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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乐奇潘鹏凯:技术重塑教育 每个角色都要升级

作者:芥末堆 发布时间:

爱乐奇潘鹏凯:技术重塑教育 每个角色都要升级

作者:芥末堆 发布时间:

摘要:仅仅把老师这一端互联网化是不行的,或者只把学生互联网化,老师更不愿意用了。所以最主要的事情我觉得是要产业升级,每个角色都要产业升级。

10月30日-31日的“解放教育——互联网教育国际高峰论坛”上,爱乐奇英语发布了针对3-15岁儿童研发的英语教育产品,包含教材、课件、测评、学习平台、家校互动等产品。会议间隙,爱乐奇的的创始人、CEO潘鹏凯接受了芥末堆的收集,介绍了一个“技术男”出身的CEO对教育理念和教育产品方向的理解:

芥末堆:内容和技术结合的方面,爱乐奇是怎样做的?

潘鹏凯:我虽然技术出身,但毕竟当过老师,1994年到1997年期间,我再在浙江大学当老师,加上我父母也是老师,我后来又在MIT读了7年书,对国外的教育业比较了解,这样就给了我一个从中外两个角度理解教育机会。

我不是少儿英语老师,但我的合伙人Andrew Shewbart(唐威廉)22岁到台湾教书,至今已经17-18年了。他的中文也比较好,主要负责内容和老师培训,我负责技术和产品。

芥末堆:爱乐奇展示出的产品线有从幼儿、少儿到青少年的英语教材,并配有课件、学习平台、家校沟通产品等,能讲讲这些配套产品的设计逻辑么?

潘鹏凯:我们是在打造生态系统,想打造一个全新的媒体,那么仅仅把老师这一端互联网化是不行的,或者只把学生互联网化,老师更不愿意用了,因为可能很多学生在线做的,老师不知道做的好不好,毕竟原来改作业还是有感觉的。

所以,最主要的事情我觉得是要产业升级,每个角色都要产业升级。老师、家长、孩子、校长升级,都可以从原来的纸质学习媒介,升级到网络化。

芥末堆:在发布会上,我们听到介绍说爱乐奇可以将其他培训机构的教材做电子化,做配套的测评、课件等服务,这是未来的发展方向么?

潘鹏凯:是的,现在有越来越多的机构找我们,希望能够把教材开发出来。用我们的平台,他自己的内容。现在爱乐奇就是两种模式,一种是平台模式,一种是教材模式。当然,目前为止我们的教材是包含平台的。我们除了和培训机构合作,如果有公立学校愿意做教学链条的升级,我们也是愿意合作的。

芥末堆:所以相比卖教材,未来更重要的方向是做服务平台?

潘鹏凯:对,方向肯定是平台的比例会越来越大。

我们认为,互联网时代还是要重新设计教育,而不是把工业时代的标准化的东西做的更极致——我觉得这是方向上的问题,我希望大家能再考虑互联网时代,未来20-50年,人类到底需要什么样的人才?这样才能重新设计教育嘛。

重新设计教育,或者叫解放教育,这是我的最大呼吁,从基础做起,不管是德、体、智都是通过活动、参与、互动、体会、试错,才学得会,现在那种对着知识点背来背去的不合适。因为最重要的是目标,你的目标不再是考试,移动互联网时代,知识的查询是非常快的,关键是你的能力,你怎样提问题,怎么找相关的信息组织起来解决问题,这是最重要的。

附:潘鹏凯在“解放教育”论坛上的演讲全文:

刚才俞老师有一句话,老是问一个人,你是从哪里来,将要到哪里去,因为我父母都是浙江大学老师,我自己也是浙大毕业,我姐姐也是浙大的,我堂哥、堂嫂都是浙大的,所以我肯定从学校里来。

未来去哪里来呢?我特别羡慕Dr.Leonard Kleinrock,八十岁精神特别好,我希望接下来的四十年也是做教育。我自己本身也是做教育的,因为我本身是浙江大学邱老师的博士,读完书以后非常有幸留到浙大教书,一教教了三年,小时候不管是读书还是教书都是一样,有一些文稿,你要做题目,答案,我刚到的时候也是这样,在网上找一些资料,然后做翻译,做PPT,然后教给学生。

之后我接触到互联网,发现一个变化,来不及翻译,来不及寻找,这些新出来的东西太多了,小的时候可能到图书馆里找书还能找到几本新的书,上网以后会发现有无穷无尽的内容、资料、新的点子,所以那时候就有一些迷茫,那时候我姐姐刚去康奈尔大学,就申请考试,考了托福出国,去的地方叫做媒体实验室。

我本来想,我在国内有点迷茫、痛苦,出国以后会不会好一点。但是发现不是这样,为什么?你碰到的学生都是外星人,你碰到的同学都是这样的。九十年代身上带了一个1G的硬盘,戴在头上在路上走来走去,你搞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如何做这些事情,他们好像也没有书,没有练习册,没有考试,我在媒体实验室七年没有考试,你敢想象吗?

这么好的一个学校没有考试,我七年基本上都是做项目。刚还是都是小的项目,一个学习有三个项目、四个项目,到最后三年有四个项目。里面所有的学生都和俞老师刚才讲的18岁以上的,几乎是百分之百的学生都非常有兴趣的在做各种各样奇离古怪的东西。他的大提琴重新设计的,他往里面放了很多东西,他希望一个人能够演奏一个乐队演奏的东西。

还有我的另外一个投资人,他希望能像打印纸一样的打印芯片,这个像我们芯片厂需要投资十亿美金、二十亿美金的想法完全不同,他后来就发明了电子油墨。所以这个事情跟我原来想象的,我在浙大读书,在中国读书十几年的做法是完全不一样的。更夸张的,我们学生会在市场上随便买一些小东西,就可以把它做成一个全新的一种设备。

在1997年、1998年时,我甚至碰到了有一百多个小朋友,跑到我们媒体实验室的房间里来,这一百个小朋友先是在网上讨论,我们14、15岁,应该怎么样改变世界,他们中间自己选了一百个孩子出来,就像刚才俞老师一样,他们超级有独立思考的能力。

来了以后待了一个月的时间,每个人分成小组,不同的小组讨论,将来的事应该怎么样?因为这些14、15岁的小孩子,觉得未来,世界的将来是属于他们的。所以他们一定要有些声音能够表达出来。

所以我的导师就在实验室给他们架了当时最好的电视视频会议,把他们14、15岁小朋友讨论的结果汇报给联合国常任理事国所有的头脑,超级有意思的。

一个这么高大上、这么尖端前沿的实验室,居然找了十五六岁的小孩子一块儿讨论未来。

出国七年,前面两年特别痛苦,因为我是一个习惯于老师发卷子,我来做卷子,老师提问题我来回答问题的思维逻辑,所以前面两年非常痛苦,因为有外姓人的同学,没有历史教科书,不需要考试,但是创造历史完全不一样。

所以整个媒体实验室到现在总共产生了81位诺贝尔奖获得者,我们中国人多渴望有诺贝尔奖获得者,很好,去年有一位,但是他小学没有毕业,而且还是文学。

所以我觉得我们中国人好辛苦,每天都在读书,每天都在学知识点,为什么没有诺贝尔奖?媒体实验室给大家讲的都是乱糟糟的,每个人做自己的事情,十五六岁的小朋友也过来,有81位诺贝尔奖获得者,所以说这个反差非常大。

我2004年毕业时,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我应该做什么事情,那个时候老师就跟我讲,学习力非常重要,怎么学习,学习特别重要。这是一张图,有个专家讲,人和狮子、和猩猩,和所有动物最大的不同,人是有学习力的,所以今天一只猩猩死掉,不管他有多大的知识力,他是没有办法传给别人的。但是我们人不一样,我们人可以学习,可以从小学,可以相互学。所以人有很强的学习力,他可以把智慧、经验、技能不断地进行分享,站在巨人肩膀上可以进步。所以人经过几百年的演化,成为了万物之灵。

我2004年回来创业时,非常幸运受到了他的支持,我是想从软件方面开始做,给中国孩子带来全新的英语学习方式。这是我们2005年那时候上海新天地还没有完全造好,我们就开始创业,一做就做了十年。我觉得我的十年和Dr.Leonard Kleinrock相比很小,他当初创造互联网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互联网现在能影响我们的生活、工作,所以一些好的东西,都需要花时间慢慢积累。

这十年我也没停过,做得了老板,睡得了地板。我前前后后跑过上百个城市,去过上千个学校,见过上万的学生。但是这个情况并不容乐观。为什么这么说?我们现在大部分的孩子还是局限于这样一种死记硬背的状态,而且这样一种状态比我八十年代读中学时增加了十倍。

什么意思?就是我们现代的科学技术、管理技术很好,很多学校用了现代管理技术的,像KPI等,给老师考核各种各样的方法,把死记硬背的场景、习惯、学习的状态加大了十倍。

甚至网上很流行的叫吊盐水班,就是考试前给孩子吊盐水,让他能够多熬几个夜,多记几个知识点,所以这个照片非常雷,出现在中国的中学,很难想象。还会出现像衡水中学所谓的高考集中营,在集中营里面,孩子每五分钟都要贡献给高考,每五分钟都要帮他多记几个知识点,而且每年选试。这是为了准备演讲,到网上下载了2014年的历史试卷,这是上海的历史试卷,有人明确知道答案的举手,一个都没有。这是上海高考题目的第一道题。每个孩子为了准备这到题目,可能要花上百个小时,甚至上千个小时记忆这些非常分散的知识点。这是另外一道题目,天津的数学题,大家看得懂题目的请举手,不超过一百个。

我请了我们公司的十位工程师,十个里面大概只有两个看得懂,在规定时间里做出答案的一个都没有。所以就像Dr.Leonard Kleinrock说的,死记硬背只能让我们脑袋空空,一无所获。你学不到东西,你学了就忘记。

而且,我们现在的孩子,简单统计一下,现在孩子学习的时间,在高中几乎是我们白领的一倍。因为每天早上七点钟开始学,可能到晚上八九点钟,每个礼拜都要学习,跑步的时候也要学习。所以我觉得应试教育就是刚才俞老师讲的核心价值观,我也在想核心价值观的事情。其实人的价值观念的形成不是靠记和背的,是靠体验。就像俞老师说,我的孩子在网上跟他说没有效果,给他一个拥抱有效果。外国人为什么要去教堂,因为是去教堂祷告,不断地沟通,一点一点把这个价值观形成。我们不是,我们是在阅读一些文字,而这些文字可能跟我们00后一点关系都没有,完全融入不到他的生活和思维里去。

我觉得第二个大的问题是摧残身体,我觉得人的身体非常重要,你再聪明,脑子只是身体的一部分,今天Kleinrock教授没有这么好的身体,不可能有这么灵活地、这么智慧模式的讲法,身体是最重要的基础,我觉得以牺牲身体锻炼来为了高考的一分、两分,是太不值得的事情,人毕竟要活到八十岁,而不是十八。

我们这十二年没有培养出创造力,我们通过十二年把所有的创造力都给扼杀掉了。你可以看到,我们这儿所有现代的发明跟我们中国人都没有关系,这是很悲哀的一件事情。为什么所有的发明跟我们中国人都没关系?因为我们通过十二年,把孩子原来应该有的创造力全部抹杀掉了。所以2005年有一个钱学森之问,他就问了,为什么我们学校培养不出来大师?我的想法,不仅是我们大学的责任,更重要的是小学和中学的责任,因为我们要求每一个中学的孩子,一百个孩子只有一个答案,这个跟犹太人的培养方法不同。犹太人中间出了728位诺贝尔奖,这跟他们小时候的教育非常有关系,全世界四分之一的诺贝尔奖是犹太人获得的,因为在犹太人的教堂要求每一个孩子有自己的答案,也就是一百个孩子,有一百零一个答案。

更重要的,他们妈妈会跟他说,你今天提了好的问题了吗?所以看我们的高考,没有任何一道题目是教我们孩子提问题的,都是让我们孩子回答问题的。

我觉得应试教育不是一个人的错,也不是老师的错,不是家长的错,不是孩子的错,我觉得是一些惯性思维。就像刚才主持人讲的,我也看了改革时代的邓小平传,我把所有的集都看完了,那时候1977年为了这么小的一件事情,居然动用了中央常委,现在看是再小不过的事情了。我们工业教育,那时候大学教育是精英教育,那时候的知识比较简单,那时候更重要的是效率,所以我们把学校办成了工厂,同样年纪的孩子进入同样教学体系,做同样的卷子,最终考同样的试题,的确提出了很大的效率,但是副作用很大。

第二,我觉得和独生子女有关系,现在所有的父母都宠着孩子,所以孩子不敢冒险。不像创造互联网,互联网长期的过程中有各种各样的冒险,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我们不是。我们生怕孩子摔伤了,生怕孩子浪费了时间,这是很可惜的。我那时候看到姜文有一个故事,为了教育两个白白胖胖的孩子,把他们送到了新疆,给孩子最好的礼物是让孩子吃苦头。哪个人成长不需要犯错?哪个人的成长不需要历练?我们现在不是,每个家长把孩子宠得太好了,不自觉中变成了应试教育的帮凶。

第三,中国的社会竞争实在太激烈了。人为了能够爬到社会的上层,他就动脑子,先考好试,进好的学校,找好的工作,是一个线性思维。所以全世界只有在中国有一句话名言,不要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生命轨迹,在座的每个人都有你自己的跑道,你跟别人比什么比?但是竞争太厉害的,我们就不仔细考虑这些问题。

所以我觉得互联网时代必须重构教育,我们现在是互联网时代,我们是一个分享,我们是合作,我们是创造、创新的年代,我们需要完全的重新思考我们的教育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什么是互联网教育?

我们有很多很多创业的团队,包括俞老师这种很成熟的团队都在思考,到底什么是互联网教育?大家都想改,没有人不想改。我相信上到习主席,下到每一个父母,谁都不想在这个漩涡里无穷无尽的错下去,所以这一年能够被曝光的互联网公司有上百家,每天都会出来,层出不穷。我自己大概创业教育的二十多个群里,大家都超级兴奋。

但是,如果我们把应试教育比喻一个巨大的怪兽,真的像一个巨大的怪兽,你不知道怎么打败它,消耗了我们大量的人力、物力、精力,但是很可惜,我们互联网教育公司想把这个怪兽武装到牙齿。

不是吗?现在出了很多作弊神器,我看到我朋友做了一个软件,把知识点分成了九万个知识点,现在已经很悲催了,应试教育做成像巨大哥斯拉怪兽一样的,所以我觉得方向反了,我们应该在互联网时代重新设计教育,而不是用互联网技术把应试教育做得更极致。这是我的想法,也是我们的互换,希望我们重新思考,重新设计这些问题。

刚才我听了Dr.Leonard Kleinrock的演讲,我最大的体会,互联网时代最大的特点,大家想过吗?是分享吗?赚钱吗?发财吗?最大的特点是无法预见未来。

这个互联网时代变换太快了,我们真的不知道,五年以后我们还会不会有出租车司机这个职业,我们真的不知道,现在刘强东这么风光,可能未来十年就不需要快递员了,小的机器人可以把快递包裹递到你的家里,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人类会搬上火星,什么时候很悲催地,人类被机器人替代掉了。既然未来不可预测,为什么给孩子这么多知识点?

而且学了都忘,学了以后平时也不用。所以这种传统、定量的思维,把孩子框得很死,是绝对应该摒弃掉的。我们应该为将来一百年培养全人,我觉得全人非常重要,也是俞老师说的,道和术的结合体,我觉得完全可以做到。所谓的德,我也想了很多,看了很多书,很多时候是看不明白的,为什么?太抽象。其实所谓的德是对自己的一种思考,我们很多学校讲理科的东西,讲知识的东西,但是很少教心理的东西,我们现在很多孩子需要心理方面的辅导和教导。

我们今天更多是通过和家里人进行交往,你今天把孩子教好,如果你自己在打麻将,这个孩子不可能教好。每周必须花四到五个钟头,甚至更多的时间和孩子一起玩耍、学习。

同事也是,为什么我们会有这么多人,因为上学十二年目标都是一个人,你的目标就是干掉你班上其他的同学,你就是第一,我们没有合作,没有协作,特别感谢我的团队,我们公司才一百号人左右,短短一个月之内在新东方的支持下办这么大的会,我们市场部才两个人,我们团队怎么能够有团队精神?就是因为不停地在一起工作,一起犯错,才会一起成长。所以这种互动,以项目为基础的,才是更有效的。

因为我们小时候读书,都说把自己读好了,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了不会管别人,但是你在一个社会中,脱离不开整个社会的互动,你要关心别人,别人才会关心你。当然还有国家,还有整个世界。我希望体育也可以受到足够的重视,德体,而且体育不仅是锻炼身体,可以锻炼大量地团队合作、团队精神,但是因为体育现在不在高考里,很多地方对体育、文化艺术都是很不重视,都没有花时间。

最终是智,就像我媒体实验室读书一样的,我们不读书的,至少不死读书,我们靠什么?靠做。不停地有项目,你通过创造来学习,而不是通过记忆来学习。你有新的想法,你有新的思维,没关系,你就做,做出来以后你可以验证,验证好以后你再看。

像我们84岁的Kleinrock教授早上八点钟就来了,他为了查一下这个PPT能不能放得出来,他有很强的验证思维在那边,而不是说今天U盘给我了,就可以了。完全不是这样的,经过六七十年的训练的思维在里面。所以我希望真的能够解放教育,而不仅仅是今天我用机器把我们已经很悲催、很脆弱地教育做得更死。

可以想象一下我们做什么事情。比如说我觉得现在改革,钟会长说的,我们应该把核心课程做得尽量地少,尽量地少花时间,更多地应该有选修课程,世界是非常多样的,每个孩子有自己不同的长处,我姐姐的大儿子现在正在学烹调,13岁,他很喜欢,他梦想以后做个厨师,不是很好的事情吗?所以应该有更多的选修课程让孩子选择。孩子为什么不愿意读书?因为不是他选的事情,如果是他选的,他当然愿意干。

可以大量的体育活动。我觉得体育太重要了,很多高中孩子都是戴着眼镜,读书读多了以后,不仅是眼睛近视,脖子也会有问题,人非常内向,所以我看到90后、00后那么宅,大量的体育锻炼机会给砍掉了。

更多的才艺活动。上次听一个校长说,他们学校有大量的戏剧表演,我举双手赞成,因为通过戏剧活动可以锻炼你的各种技术能。我们建议大量的项目式学习——机器人。

我现在看到很多这样的项目,绝对举双手赞成。还有编程、戏剧表演、大量的实践。我们公司非常欢迎15-18岁未成年孩子到我们公司来实习,到我们公司来参观,这就是我们公司组织的。我觉得孩子有非常大的兴趣,为什么15岁、16岁的年龄一定要关在学校呢?有很多的机会可以出来学习。

就跟我们说把孩子填志愿,就跟古代的包办婚姻是一样的,你不知道这个学校是什么样的就填了,到时候和自己的兴趣不一样,就不学了。我们未来会组织一个学习基金会,组织、支持非常年轻的孩子出来寻找他的梦想。甚至高考可以分离和直接创业。饭桌上我们也想过,其实很多孩子成熟比较早,为什么不可以创业?创业应该是最帮助人的体验。

所以,简单做一个结论:我觉得首先解放教育。现在的教育真的有点像北京的雾霾,死气沉沉,而且危害非常大。

我今天请老先生不远万里到北京,这场会办得非常好,唯一感到过意不去的就是空气实在太差。我相信明天、后天,习大大还要请几十个元首到北京来开这个APEC的会,这不仅仅是丢脸的问题。我们的教育如果不改,以后二十年、三十年,就会像这个雾霾一样,把我们整个人都凝固住了,而且危害是非常大的。

我也希望这次能够请到这么多官方参与的嘉宾,我们可以讨论一下这个机制。其实三十年前政工开始改革,阻力也非常大,后来有民营企业、小微企业,现在中国不是很有活力吗?教育为什么不能改?只有对将来有好处,我们就应该改,大家都应该实事求是。不相信我把刚才的题目给很多领导人做,也是做不出来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但是,我觉得真正落地的还是要有产品。如果你这个教育还是五十年前的,还是工业社会一整套的模式,我觉得是永远没有希望的。最后三分钟我们想象一下,如果我们真的能够改变教育,真的能够通过十年的时间把我们的教育解放出来,我们可以看到下面那些孩子,虽然是国外的孩子,他17岁的时候,有的不仅是梦想,而且很多人可以实现他的梦想,我们可以看一下。

Nick D Aloisio,17岁就写了一个软件,可以把任何的文字转化成400字以内的,短短的简讯,18岁,被雅虎给购买掉了。

Nikhil Goyal,15岁的时候就收集全世界各种的市场CEO、政府官员,他写了一本书,17岁出版。他觉得美国的教育体系应该大改,他觉得互联网时代的教育不应该是你们工业时代这些权威制定的,应该是我们互联网时代,90后、00后,应该我们来参与的。所以这本书在美国引起了非常大的反响和轰动,被美国很多地方提名为下一任美国的教育部部长,只有17岁。

Taylor Swift,是我儿子的偶像。12岁写歌,14岁出歌,15岁就出专辑,17岁拿了N个奖。每个人其实都是有才华的,都是有潜力的,只不过我们被扼杀掉了。

这是Taylor Wilson,10岁的时候在家里制造出一个炸弹,14岁的时候,制造出了全世界核剧变反应堆。18岁成立清洁能源公司。

这是Suraj Sharma,16岁时被李安导演相去演少年派,没有任何表演经验,他是陪他弟弟去面试被李安看中,带了他两年,获得了三项世界电影新人大奖。就两年的时间。

这是Zac Sunderland,17岁时自己驾驶帆船周游世界,这是最年轻的,独资驾驶帆船周游世界的。

最后一位,今年诺贝尔奖获得者,Malala Yousafzai,10岁开始上台演讲,12岁写博客,15岁被刺杀,16岁成立基金会,17岁获得诺贝尔和平奖。

我想,我们中国的孩子不会比他们任何的孩子差,因为这儿有印度的孩子,有阿富汗的孩子,中国再差的孩子,也不会比阿富汗的孩子差吧。

所以我觉得我们三亿儿童有强大的潜力,就在于我们在座的成人,能不能给他足够的空间帮助他成长。所以我非常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想这个问题,我们怎么样能保护每个孩子的梦想,我们怎么样可以帮助他们实现他们自己的梦想,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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